红雀传奇两种鸟类如何合二为一

本周，世界各地的观鸟者从他们的鸟类生命名单中失去了一种深受喜爱的羽毛生物。幸运的是，没有物种灭绝。相反，这一变化解决了人们对红顶雀的长期误解。

周四，负责鸟类分类学的美国鸟类学会宣布，灰顶雀(一种常见于北极的小型肥胖鸟类)将被重新归类为与普通红顶雀相同的物种，普通红顶雀是一种在类似栖息地中发现的体型较小的鸟类。这一声明直接源于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领导的一项研究，该研究发现，尽管这两种鸟类的外表不同，但它们之间的遗传差异却非常小。

“我们通常根据生物的外观将它们分类为不同的物种，”该研究的资深作者、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山地研究站主任兼生态与进化生物学系副教授斯科特·泰勒(ScottTaylor)说。

“但自然界的变异可能因不同的原因而发生，有时它们与生殖隔离无关。红poll鸟就是这种情况，其变异是基因怪癖的结果，其令人兴奋的意义不仅仅在于这一群体。”

红顶雀因头顶上的鲜红色斑点而得名。虽然普通红顶雀和灰红顶雀在外行人看来可能很像，但鸟类生物学家和爱好者可以区分它们。与普通红顶雀相比，灰红顶雀体型稍大，喙较小。它们的颜色也更浅，因为它们有更多的白色羽毛。

这两种朱顶雀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北极和亚北极地区。冬季，它们会向南迁徙寻找食物。2013年，朱顶雀种群数量激增，许多朱顶雀因此冒险进入鲜有人涉足的中纬度地区，包括科罗拉多州和犹他州。

泰勒说：“看到这么多鸟类飞到这么远的南方，真是令人兴奋。”观鸟者也很兴奋——他们从“生命清单”中划掉了两个物种，这是鸟类爱好者一生中见过的不同物种的清单。

或者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定义物种

即使在科学家中，关于物种的构成也存在争议。最常见的定义是，如果两个生物无法繁殖并产生可育后代，则它们被视为两个不同的物种。例如，虽然马和驴可以交配并生出骡子，但骡子本身无法繁殖。因此，马和驴被视为不同的物种。

但并非所有物种都符合这一定义。据估计，至少有16%的野生鸟类与其他鸟类繁殖。当两个物种的栖息地重叠时，杂交尤其常见。

泰勒在康奈尔鸟类学实验室担任博士后研究员时就对朱顶雀产生了兴趣。之前对朱顶雀的研究表明，尽管普通朱顶雀和灰朱顶雀的外表截然不同，但它们之间并没有明显的遗传差异。随着基因测序技术的进步，泰勒和他的同事决定仔细研究这两种鸟的基因组，以了解它们的差异。

在2021年发表在《自然通讯》上的一项研究中，包括泰勒和他当时的研究生埃里克·芬克在内的团队对来自世界各地的73只红poll鸟的基因进行了测序。

他们发现，在北美、欧洲和亚洲的高纬度地区，这两种朱顶雀除了一条染色体上的一小部分之外，没有其他遗传差异。这部分基因编码了喙的大小和羽毛的颜色。

在白头翁染色体中，这部分的基因排列顺序与普通白头翁的相反。泰勒说，这种倒置是它们外观不同的原因

通常情况下，父母之间的遗传物质会混合并重新组合，通过DNA重组过程产生后代基因组合。然而，红雀倒置片段中的基因(该团队称之为“超基因”)紧密堆积在一起，不会发生重组。

超基因以代为单位传递。继承超基因的鸟看起来像灰白朱顶雀，而继承超基因的鸟则看起来像普通朱顶雀。其余基因组在两种鸟类之间自由移动。因此，研究小组得出结论，这些鸟属于同一物种。

这一发现解释了为什么生活在一起的红poll鸟无论外表如何，在基因上都更相似。

“例如，来自俄罗斯的普通朱顶雀和来自美国的普通朱顶雀在基因上的区别，与来自美国的普通朱顶雀和白朱顶雀之间的区别更大，”泰勒说。

“这一在朱顶雀身上的发现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基因变化(如倒位)可能造成的差异类型，”现任圣地亚哥动物园野生动物联盟博士后研究员的芬克说道。“通过调整这些鸟类的分类，它们的名字可以更好地反映我们对它们的自然和进化历史的了解。”

物种重组

红polls因其鲜艳的颜色和特殊的栖息地而受到鸟类爱好者的青睐。周四的公告可能会让一些喜欢在名单上添加新物种的人感到失望。

“记录不同的物种是令人兴奋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更令人着迷的是，这些鸟类拥有一个超基因，可以保持它们不同的外观，但仍然属于同一物种，”泰勒说。

他补充说，随着科学家继续研究鸟类，特别是在热带等以前被忽视的地区，他们可能会发现更多鸟类属于同一物种。但与此同时，他们也在发现新物种。

2022年，泰勒在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的学生透露，吉娃娃草地鹨(一种常见于美国西南部、颜色为亮黄色的鸟类)应该被归类为一个独立的物种。他们的工作不仅为观鸟者的名单增添了一个新物种，还使草地鹨有资格受到美国《濒危物种法》的保护。